讲一点《史记》-46滑稽:幽默的智者
今天我要给你介绍的是史记中的一类比较特殊的群体,古籍。古籍这个词就是今天我们经常用的滑稽这个词的源头。古鸡的本意是一种分酒器液体,可以在里面不受阻碍的自由流动,古人常用古鸡来代表非常好的口才。司马迁在这个基础上又增加了新的内容,在他的笔下,古迹之人不是简单的口才好,还要具备一种重要的能力,那就是幽默。这些人常常能够在笑谈中用看上去不正经的言论来举重若轻的解决严肃而复杂的问题,这是一种很高的智慧,也是一种很独特的处事风格。事实上,正是司马迁的古籍列传让诙谐幽默。为了一种力量、一种智慧。上一讲我讲刺客列传的时候提到过,司马迁在写史记的时候有一种很特别的写法,那就是在写完一个人之后,会说其后若干年某地有某人。
古籍列传的写法也是一样。这篇列传中第一个出场的人物淳于昆的事迹结束后说,其后百余年初有幽梦。幽梦的实际结束后又说其后二百余年秦有幽瞻。我在上一讲里说过,司马迁在写有非常重要的传承性的人和事实,才会用到这种笔法。那么司马迁想通过古籍列传为我们传递怎样的精神呢?在司马迁的笔下,古籍者究竟是怎样的一群人?下面就让我们结合史记的古籍列传,一起来看古籍者的群像。在古籍列传中,第一个出场的人物是齐国的淳于昆,第二个人是楚国的幽梦,第三个人是秦国的幽詹。这三个人的一个共同特点是出身非常卑微。比如第一个古迹人物淳于昆,他是齐国的一个赘叙。在中国古代,赘婿是一个非常受歧视的身份。在司马迁的时代,官府会把入赘的人和罪犯看成一类人,在打仗服苦役的时候,朝廷也会优先征用这一类人。
第二个幽梦是楚国的越人,乐人,就是给君主演奏乐器,做文艺表演的人。第三个优斋是秦国的宫廷演员。这后两个人名字里的u不是他们的姓,而是代表他们的职业,也就是演员。这个身份在古代同样非常低微、卑贱,甚至不配。称名道姓。不过这三个地位卑微的人在面对强势的君主的时候,却都保持了不卑不亢的态度。比如,淳于宽劝其为王,改掉了长业之瘾的毛病,幽梦阻止了楚庄王厚葬自己的马,尤瞻劝阻了秦始皇扩大蓄养禽兽的猿幼。齐威王、楚庄王、秦始皇,这三个君主都是赫赫有名的一代霸主。而相对来说,淳于昆、幽默和幽詹却只能算是三个无名之辈……